齊修遠明顯身子一震,但他眼底卻依舊很平靜,甚至看不出一絲波瀾。
但他的動作,也讓顧寒煙明白,他與秋月之前的關(guān)系,并非母女,也非親戚,更非上下屬。
“你昏迷的時候,她給你打電話了?!鳖櫤疅煂⑸碜优さ揭贿叄频L(fēng)輕的說道。
話音剛落,齊修遠目光一緊,隨后環(huán)顧四周,像是在尋找什么。
“在找手機嗎?”顧寒煙未回頭,她從鏡子的一角看到齊修遠匆匆的目光,越發(fā)篤定了自己的大膽猜想。
她聽過秋月的聲音,她猜測秋月應(yīng)該不年輕了,就算不到五十歲,也該有四十五六了。
這么大的年齡差讓顧寒煙一開始失去了判斷,所以才避開了一個很重要的關(guān)系。
“我手機呢?”齊修遠語氣急急的說道。
顧寒煙攤手,有些惋惜,“當(dāng)時光顧著把你弄回來了,手機丟了?!?br>
雖然包著厚厚的紗布,但顧寒煙依舊能明顯的看清楚他在緊緊的咬著牙,而且眼神像只兇狠的藏獒一樣。
“你告訴我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我就放你出去?!鳖櫤疅熡直е觳玻蝗惶裘?,一雙好奇的模樣湊近了齊修遠的臉。
此刻他身上什么味道都沒有,只有一股消毒紗布的味道。
齊修遠重新躺回手術(shù)臺上,如果有枕頭的話,他可能會用枕頭將自己的頭給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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