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里的沈秋月,一直都是笑意盈盈的模樣。
她從口袋里掏出一瓶白色藥瓶來放在齊修遠面前,“這是你經(jīng)常吃的藥,用來鎮(zhèn)定情緒的。”
“我知道你有狂躁癥,這些年你因為管理賭場的事操了不少心,所以有了這個問題?!?br>
沈秋月收回嘴邊的笑意,冷冷的看著齊修遠那張訝然的臉,“齊修遠,這么多年我和親近,不過是因為你有利用的價值而已。”
“你這種心理變態(tài)的人,怎么可能配得到我的愛?你別忘想了?!?br>
她的情緒并沒有明顯的波動,可聽在齊修遠耳朵里,卻充滿了諷刺與薄涼。
原來這么多年她都是假裝的。
他還清楚的記得,她和他表白的時候說過,是真的喜歡他才和他在一起。
可笑,就算知道了這是她的陰謀,也還是對她產(chǎn)生不起來一絲恨意。
更可笑的是,二十二年,她對他知根知底,而他卻不明白她的一舉一動。
她只需要換掉他的藥,就可以判斷他會做出什么事來。
如果不是她親手拿出這些東西,到現(xiàn)在他都不會相信是沈秋月害的他坐了牢。
“你拿到醫(yī)書就好,這也是我真心想讓你得到的東西?!彼蝗话卜€(wěn)的坐在椅子上,面色頹然的出了一口氣,隨后又故作輕松的拍著面前的盒子研究起來。
沈秋月隨著他的話,眼底劃過一瞬而逝的愧疚,但僅僅只在眼底停留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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