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我們的船只,是因為這兩女娃為了東方家的公子,爭風吃醋大打出手,令得船只失控,還差點撞上別人的船,被人家阻了一阻,就翻了?
哦,難怪了,我當時就覺得船,為什么會前后掉個兒,原來是跑得太快了。嘿嘿……”說完就被氣樂了。
旁邊坐的清寒真尊,臉色也是沉了下來,猛拍了一下桌子,怒喝了一聲:“胡鬧”。
只聽著“叮零哐啷”幾聲響聲,那張萬年的紫檀木桌子在這一拍,二拍之下,連同桌上的茶盞一同碎落于地。
即便二人拍桌子時未用靈力,即便是萬年紫檀的質地,十分的堅硬,卻也架不住兩個化神修士的前后猛拍。
明秀真君雙膝著地,跪在了地上,額頭貼地,再也不敢起來。
“即然是這兩人的錯,為何還要誤導我二人,前去找別人的麻煩。嗯,那會兒本座記得你,說的是對方很囂張,你倒說說這是為何?”
清寒真尊,盯著跨在地上,頭也不敢抬的明秀真君。
“為何?師弟,師兄是個大老粗都能看出來,你看不出來?在船上打架的兩個女弟子,一個是靈悟道人的直系后輩,一個是太上長老的徒孫。
她一個都惹不起,船翻了不好交待,只能賴到別人頭上了。估計是看到人家的船不大,像個小家族,這樣的家族,一般族中修士的修為不高,也不愿意得罪大宗門的弟子。吃虧就吃一點虧吧!
只要我們出面了,對方不管事情的經過是什么,就先認錯了。那怕有理在實力為尊的修真界,只能任我等處置了,那么二女的丑行,也就遮掩過去了。
她即不得罪二女,還讓二女領了她這個人情。她還把責任推到了別人身上,事后也算給了宗門一個交待?!?br>
說罷重山冷笑一聲,眼神不善的看著明秀真君。明秀真君見自己的把戲,被人當面戳穿,額頭上的汗水大顆大顆的滴了下來。
是啊,他這么個粗枝大葉的人,都能看明白的事,只怕別人也早清楚。錯就錯在她還把兩位老祖當槍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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