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寧州城的百姓們皆議論紛紛,掌管這富可敵國的偌大家業(yè),一個女娃子她能有什么本事?!
眾人想法一樣,女兒家弱不禁風,稍有驚嚇就哭哭啼啼的,能成什么大事?
不過后來,世人看在眼中,這金小姐倒還是有那么兩下子,金家的生意在這三年來倒也確實沒出什么亂子,金家也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條。
但這又如何,本朝對女子的限制雖不像前朝那般嚴苛,但男女大終究存在,女子該守的女戒女訓照樣不可廢。
這女子莫不以為做生意又不是在閨樓里繡繡花那么簡單,整日里里面對形形色色的皆是男子,天南地北,魚龍混雜,別說大戶人家,便是那小門小戶,也不會叫女兒家這般長期地在外拋頭露面,這得多影響閨譽啊!
嘖嘖嘖……也難怪這位金小姐今年即將滿十九婚事依舊未定,都蹉跎成了老姑娘卻依舊無人問津。
就算將來真的有人愿意娶她,那可也是沖著金家富可敵國的家產(chǎn),哪怕是招的贅婿,只要男方身后有親族,照樣是被吃絕戶的命!更何況還有那虎視眈眈的金氏族人,那可都是厲害的角色。
所以啊,這金家別看現(xiàn)在還是寧州巨富,可也風光不了多久嘍……
金宅,清風苑書房。
書房門外遠遠的便能聽見噼啪作響的算盤撥動聲。
屋里支起的窗懸下鋪著一張書案,書案手坐著的少女正一手握著筆奮筆疾書,一心兩用,另一只手正熟練飛快地撥這算盤,玉制的算珠碰撞發(fā)出悅耳的脆響。
這個就是世人口中年及十九無人問津將來注定要被吃絕戶的金家老姑娘金玉珠。
恰逢月底,她正在審核驗算金家賬房送過來各鋪這個月的賬冊匯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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