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伶的車停在了蒼家別墅的門外。
原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了,可是,在經(jīng)歷過生死之后,偶爾也還是會懷念這里的感覺。
雖然蒼晴和趙蘭芝一直與她明爭暗斗,可這是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她沒法輕易忘卻。
蒼伶沒回信息,蒼家人并不知道她會回來,進了院子,還在門口的時候就聽到里面講話的聲音。
“你看看現(xiàn)在這個家成個什么樣子?往年那些來拜年的人今年一個影子都沒有看到?!鄙n振東長噓短嘆。
“就是啊,蘭芝也不肯回來,晴晴又被那個白眼狼給害進了監(jiān)獄,還搶了你董事長的位置,現(xiàn)在家里每個月都過得緊巴巴的,就這么幾個下人,活都干不過來。”周瑞芳也跟著搭腔。
“行了行了,別埋怨了?!鄙n振東不太耐煩,“你們之前也不是沒在鄉(xiāng)下住過,連農(nóng)活都做得了,如今連自己收拾個房子都不行了?”
“你這是說的什么話?之前為什么同意你娶沈皖青那個喪門星,那還不是因為她家里有錢?你看看現(xiàn)在,錢也沒有撈到,還害得我們被人家笑,真是作孽啊?!敝苋鸱急簧n懷舒懟了幾句,更加氣憤了。
蒼伶在外面聽著房子里面爭吵的聲音,原本要走上門口臺階的腳又慢慢的收了回來。
她以為,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他們總該對她有一點善心,母親這么多年的付出,總要有一點點回報才好。
可是,終究是她想得太美好了。
她回過身,將白執(zhí)手里提著的禮品接了過來,輕聲地放在了門口的位置,一言不發(fā),眷念的看了這個院子一眼,決然地走了出去。
“不進去嗎?”白執(zhí)跟著上了車問她,“他們那么詆毀你母親,你可以視而不見?”
“沒有意義?!备蝗河啦恢诟牡娜?,有什么好交涉的?
“就算進去了,他們要么就是擺老人的譜對我呼來喝去,想著在我這里能坑一點是一點,要么就是陽奉陰違諂媚獻笑,想著討好我可以不勞而獲?!鄙n伶長嘆,“我早該想到了,可是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報這個希望,非得要來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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