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云音默不作聲的坐在椅子上,東籬炙寒眼角緊了緊,“蕭云音,你是要留下來服侍本王嗎?”
云音抬臉看了眼東籬炙寒,然后移開目光,還是不說話。
她不是不知道東籬炙寒趕她出去,只是她脖子上被某只啃出來的東西清晰可見,讓她怎么出去?
何況,夕訣還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的。
“你啞巴了?”東籬炙寒不著痕跡的鄒了鄒眉。
“沒啞?!痹埔艋亓司?,看也沒看東籬炙寒。
“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的氣味很難聞?”東籬炙寒一臉嫌棄地問。
“托你的福!”云音火大,也不知是誰把整壇酒倒在她的身上。
“所以,你是不打算出去?”東籬炙寒挑眉。
“不?!痹埔敉鲁鲆粋€(gè)字。
“很好?!睎|籬炙寒起身大步走了出去,呼吸到新鮮空氣的剎那,精蹦的臉色頓時(shí)好了許多。未做停留,東籬炙寒徑直離開了靜雅齋。
“切。”
云音對(duì)著空氣翻了白眼,扭頭,目光落在架子上放著的白色棉布巾上,走過去拿起棉布巾圍在脖子上,遮住了被某只肯出來的印記,淡定從容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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