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辛文清與夜氏便帶人趕了過來,剛至梓涵居,便急聲問道:“這是怎么回事?你們是怎么伺候的?”
聽到辛文清的呵斥聲,夢潔與夢璐皆跪在地上,垂首,未做回應,只因她們心中亦是愧疚不已,她們身為小姐的貼身丫鬟,竟連小姐發(fā)熱未曾察覺,這是她們的粗心所造成。
若是她們仔細一點,細心一點,夜里有人守夜的話,小姐便不會受此罪,若是小姐有個三長兩短,她們……她們便是以死皆難辭其咎。
“老爺,先別責怪這些丫鬟了,現(xiàn)在要緊的是涵兒,可是去請御醫(yī)了嗎?”夜氏哽咽地說道。
“回夫人的話,夢姍已去請御醫(yī)了?!?br>
“恩,那便好?!?br>
正在這時,梓桐亦是接到消息,被香嬤嬤攙扶著趕了過來,見到辛文清與夜氏一臉的急色,將到嘴的問話咽了下去,安撫雙親道:“爹,娘親,妹妹不會有事的,您們且放寬心。”
香嬤嬤亦在旁抹著眼淚,哽咽道:“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定不會有事的,老爺夫人放寬心。”
辛文清與夜氏相繼沉重地點點頭,沒過多久,夢姍急色匆匆地帶著院史大人進來,辛文清不予與其客套,只道:“勞煩院史大人了,這便請?!?br>
“侯爺客氣了。”隨即便步履匆匆地走至內室,隔著床幃,夜氏親自上前,將梓涵細白的皓腕舀出來。
院史大人兩指輕覆而上,隨著把脈時辰的推移,面色略顯驚愕,隨即越顯凝重。夜氏在一旁見此,忙焦急地出聲詢問道:“院史大人,我女兒她……她怎樣了?”
“雨瑢,你別急,別打擾院史大人診脈?!毙廖那謇故系男∈滞撕髱撞健?br>
“好……好……”
良久,待院史大人為梓涵把完脈后,看見一臉擔憂之色的三人,嘆了口氣,說道:“侯爺,夫人,小侯爺,大小姐昨日受了風寒,導致舊傷發(fā)作,好生調養(yǎng)一番便會無礙,稍后下官開一個方子,發(fā)發(fā)熱,去去寒,明日應當便會醒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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