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柯不說話,翊戈也只是靜靜地靠在床上,安雀站在一邊,覺得氣氛有些怪怪的。
她突然想起,剛才艾柯說,她沒有時(shí)間看禮服,卻跑到這里看翊戈,是在怪她嗎?
想了想,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說些什么。
“艾柯,我們的婚禮你也知道,只是逢場作戲,有些東西就不用太花心思了?!?br>
逢場作戲……
艾柯眼神一緊,心臟處突然傳來一股陌生的酸澀感覺。
“只是逢場作戲嗎……”
艾柯看著安雀,眉目清冷,眼神里卻藏著深深的失落。
“你是為了聯(lián)盟會議上皇室的面子,我是為了不想再被打擾,咱們各取所需,以后那些不重要的事能省就省了吧。”
安雀也發(fā)現(xiàn)了艾柯的不對勁,見他半垂著眼,薄唇緊抿,周身彌漫的是濃濃的不悅。
他生氣了?
安雀有些莫名,她說什么讓他生氣了?
“艾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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