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生五官皺起,有些委屈,半晌又鼓起勇氣小聲嘟囔,“就擦一下,還沒有人給我擦過頭發(fā)呢。我之前也給將軍擦了,就當(dāng)互換好不好?”
那句“不好”黎止到底沒能說出口,她反手將短刀插入鞘中,起身走到床邊,撩起青年有些濕潤的發(fā)梢。
從她的角度,她能看到秦望生白得通透的臉和頸子,嬌氣的omega此時像只得逞的狐貍微微勾起唇角,瞇著眼撐著膝頭。
那點歡快和得意毫不掩飾。
‘這有什么好高興的?’黎止不懂。
她手下的頸子細(xì)白,只要輕輕一握就能捏斷。
想到柳深說的話,她目光又有些深邃。
秦望生的歡喜、愛慕,究竟是真實情感還是只是一場戲弄。
就在這時,秦望生輕輕開口:“將軍,你心情不好么?”
黎止沒有說話,她手中的黑發(fā)已經(jīng)半干,映著青年迤邐非凡的面容;
她松開毛巾,忽然沒興趣問了,“可以了?!?br>
就在她要抽身離開時,手掌忽然被人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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