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肉/體上的折磨幾乎要把她燒成灰燼,但她的意識卻極致冷靜,一雙眸子透過因生理原因溢出的水霧,平靜看向秦望生。
除卻剎那間的震驚,她甚至覺得毫不違和。
畢竟秦望生就是這樣一個善于偽裝自己的狐貍,而非純真無邪的白兔。
熾熱呼吸間,她看著那雙帶有歉疚、真誠的眼睛,甚至不知道此刻的秦望生表露出的情緒是真是假。
既然是假裝的,為什么還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黎止牙關咬緊,試圖讓意識更加清明。
她能感覺到四周墻壁和腳下的土壤都在瘋狂震顫,耳麥中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嘶吼。
在上方戰(zhàn)場維持穩(wěn)定的莫頓已經(jīng)焦頭爛額,“下面到底怎么了?!這群蟲子怎么突然發(fā)瘋,都朝著蟲窟里頭飛回去了?頭兒你們還在下面么?必須立即撤退!”
還在作戰(zhàn)的遠程兵和收割者也一頭霧水。
蟲子這種仿佛沒有痛覺、哪怕拼了命也要啃食一切的生物,從來沒有棄戰(zhàn)逃跑的時候。
哪怕身后的遠程兵還在不斷發(fā)射炮/彈和激光,投擲到回潮的蟲群中,炸開一簇簇血花,那黑壓壓的蟲群也絲毫沒有反應。
此時這些已經(jīng)狂化的雄蟲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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