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就在他回身后,一只雄蟲忽然從他身后的土壤下破土而出;
要是不秦望生的機(jī)甲,自己恐怕要遭到暗算。
意識到爆炸并不是針對自己后,艾克里表情有些尷尬,甚至暗罵自己是不是被蟲子搞的太緊繃了。
小殿下明明又溫柔又友善,自己怎么會覺得他像毒蛇。
這一切都在電光石火間,秦望生沖艾克里微微頷首,露出一個柔軟的笑容。
“艾克里上尉,后面的蟲就暫時擺脫你了,我會照顧好將軍的?!?br>
心懷愧疚的單兵大漢被那笑容晃花了眼,忙不迭點(diǎn)頭連聲說好,扛起機(jī)/槍就回身一頓掃射,根本忘記了黎止喊自己的事情。
黎止心中暗罵,就要張口再喊時,一只手掌忽然從身后穿插至身前,輕輕攏住她帶著機(jī)甲的下顎和口鼻,阻止了她聲音出口。
腦海中有一瞬即逝的畫面閃過,她身子一僵。
哪怕秦望生沒有用力,也給人一種潮濕的荼靡感。
他將頭輕輕靠在黎止的頸窩,聲音輕而委屈,像是在控訴黎止的罪行。
“將軍,你想讓艾克里上尉標(biāo)記你么?”
黎止要緊牙關(guān),一片熱意的眼眶帶了些惱怒,“當(dāng)然,不然我讓你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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