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一聲,“您總得給我一點……放下您的時間吧。”
“別對我這么殘忍,好嗎?”
這樣黎止還不答應,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渣到頂了。
雖然她并不認為秦望生能說動秦權(quán)那個人,但最終還是順著他的話點了點頭。
“如果陛下能同意的話……”
話音未落,昏暗中可憐兮兮的大狗勾忽然支起身子,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肢。
這一次沒有破塵號的阻擋,溫暖且柔軟的觸感只隔著一層衣料,就這么讓黎止心尖一顫。
想到青年剛剛的哭腔,雖然她身子緊繃有些不適應,但卻并沒有推開對方。
她看不到埋在自己的頸窩中蹭蹭拱拱的青年,那張漂亮的臉哪里有什么委屈、落淚,此時微微勾著唇角,嗅著她后頸處的一絲極淡的酒氣。
臨時標記會隨著時間而慢慢減弱效果;
十多天過去,如今黎止身上的alpha信息素變得很淡。
秦望生眸中閃過一抹可惜,齒尖泛起癢意,被他用舌根抵住。
他多想再深深地咬住唇尖的腺體,不再假裝借助什么注射器,而是完完全全、徹底的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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