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程處于高壓的狀況下,哪怕已經(jīng)徹底安全著陸,手指也已經(jīng)僵硬鈍痛,一時半會無法徹底伸直。
稍微動一動,渾身的肌肉都跟著酸澀抽搐,整個人都處于一種宕機狀態(tài)。
她隱隱約約能聽到蒲巖武關(guān)懷的聲音,但巨大的疲憊讓她沒有精力再做答復;
勉強擺擺手后,她道:“都別管我,沒事……”
掀開頭頂?shù)念^盔后,黎止的額和頸都早已被汗水浸潤。
她近乎三天不眠,緊繃的神經(jīng)松懈后便趴在身前的主控面板上,眉心緊擰,“讓我休息一會兒……”
意識模糊中,有人用清涼濕潤的帕子給她擦拭額和頸,動作非常輕柔沒有讓她有一丁點不適應。
但她還是微微蹙眉,眼睫抖動著想要從睡夢中蘇醒。
很快,鼻尖被一股淡淡的清新香味籠罩,像是青檸酒,熟悉而好聞的味道撫平了她的焦躁不安。
她像是做了一個盛大的夢,夢中的自己躺在云端,精神和肌肉上的雙重勞損也得以舒緩。
再次從夢中蘇醒時,黎止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不算柔軟的床鋪上,她坐起身時才發(fā)現(xiàn)窗外的景物正在逐漸后退。
從身側(cè)的一隅窗面,她能看到外面愈發(fā)荒涼的景物。
遠近都是平原和不算高聳的小山峰,能看到的建筑物零零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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