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罵不解氣,他便讓阿止狠狠地踹自己,直到解氣就可以。
只要能跟著阿止,不要和自己徹底斷了聯系,他做什么都愿意。
秦望山那點戀愛腦中,甚至又開始浮現一些瘋而偏執(zhí)的念頭,如果黎止非要離開,那他就再一次放出信息素,將人囚在自己的寢殿里。
總有一天、總有什么辦法能行的,不是么?
可當過了一兩分鐘,懷里的人還是沒什么大動靜,甚至呼吸越來越沉,掌下的皮膚也越來越燙,他才意識到不對勁。
“阿止你……”
驟然對上黎止的眼瞳時,秦望山呼吸一窒。
向來平靜冷淡的金色瞳孔,此時散開層層光暈,眼淚水隨著眨動粘在她的睫毛上,唇瓣也紅得像團火。
臨時標記非但沒有平復下黎止的應激,反而讓其更甚。
她撐著身后柱子的掌心都在顫抖,眼底溢出幾分惱怒。
很快抑制不住的信息素便不斷溢出,整個廳堂都染上薄薄的奶香。
不斷累積的抑制和壓抑,在秦望山用信息素蓄意勾引發(fā)徹底爆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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