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的聲音并不算小,在她慢條斯理朝著地上扭動掙扎的蟲子走近時,從迷霧中掙扎著清醒過來的蒲巖武也從最里面走出;
他一邊披著外套,一邊走近,看著地上拖出的長長血痕眉心緊擰。
“怎么回事?基地里怎么會潛入蟲子?!”
黎止本來想留個活口,但在她準備抽出匕首的一瞬間,還在掙扎中的雄蟲便慢慢失去了動靜。
它自己切段了自己的中樞神經(jīng),已經(jīng)腦死亡了。
簡略說了一下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后,蒲巖武的神情更加難看。
若不是黎止因為對蟲母激素有強烈反應(yīng),這蟲子簡直就能在軍團中暢通無阻;
殺了一個還不夠,豈不是要將整個軍團的人都覆滅了?!
但黎止知道,事情應(yīng)當沒這么簡單。
她心愈發(fā)沉重,扭頭對蒲巖武道:“先看看被寄生的人是誰吧,再統(tǒng)計一下遭到侵襲的還有多少人……”
這時蒲巖武也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了,直接動用了警報器,頓時尖銳的響聲響徹整個自由軍團。
不少被煙霧魘住的單兵饒是在這種情況下都還有些迷糊,在混亂的夜色中,被寄生之人的身份徹底調(diào)查清楚。
是自由軍中的一個二級準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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