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何猶豫不決、反復輾轉,每每想起那個人的音笑時都要花費極大的力氣去抑制。
那是因為她的內心并不想放棄,是情感和理智在反復爭斗。
如果死亡才是分別,才是這段理智的盡頭……
黎止清晰認知到了自己的內心,就連訂票的手都在抖。
她第一次打開了終端的網絡,鋪天蓋地的新聞和民眾的惶恐如潮水般在她失真的世界涌來,她也看到兩位王室遇襲的消息。
封閉了許久的灰色世界,沿著網線開始染上繽紛,但始終都沒有她想要看到的。
……
帝宮之中,鐘潭江正緊蹙著眉頭為面前的青年處理傷口。
對方此時□□著上半身坐在凳子上,一道長長的血肉模糊的傷口從腰線一直到胸口下方。
不斷有血漬溢出,在那玉一般冷白的肌膚上留下刺眼的痕跡。
這是被蟲子的腹足劃出來的痕跡,因為蟲子的身上有太多細菌,必須用濃度極高的酒精來清理傷口。
這對一個正常人來說,無異于是痛苦至極的折磨。
饒是醫(yī)生正在用純度酒精消毒,可這面容精致俊美的青年依舊神情冷淡,仿佛受傷的不是自己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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