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數(shù)千年來沒人見過蟲母,更別提和它進行交流。
面對這樣一只等級極高不知深淺的蟲子,黎止提起了警惕,雙臂的機甲片形成一刀一槍,隨時應(yīng)對突發(fā)事件。
但面對死亡的威脅,雌蟲仿佛并不恐懼。
它很平靜,明明是瘦小而年幼的身子,卻給黎止一種格外滄桑的感覺。
這種滄桑是經(jīng)歷了亙古和時光的打磨,而非淺顯的感覺。
這樣矛盾的氣質(zhì)在一只蟲子身上體現(xiàn),顯然是很可笑的。
但黎止并不這么覺得。
她反而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覺到寒冷,面前仿佛有一層薄薄的膜,只要她伸手去觸摸,就能將其戳破、看到最后的真相。
鼻尖縈繞的詭異香味并不算濃郁,卻逐漸將黎止包圍。
漸漸的,她幾乎要忽視身后還有個秦望生,視線中只有一只輕輕掙扎的雌蟲。
幼小的雌性挺著可笑的肚子,雙鄂微微開闔,“蟲族,是最荒蕪的族群,也是最高等的族群……”
這話說得沒頭沒尾,偏生黎止就是能隱約明白其中的意思。
和人類相比,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蟲子都是單細胞生物,是原始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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