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太過神圣地擔負起生育的責任,像是被枷鎖拷住的神明,它的存在就是扭曲,就是蟲族的原罪。
這樣的神圣,似乎已經(jīng)超出了人類的認知。
黎止曾經(jīng)在軍校中學習過很繁雜的知識,在某一個瞬間,她的思維仿佛和蟲母連在了一起,從而看到一些斑駁的畫面。
對于更高層次的智慧、更高等的維度,目前的人類文明不是沒有探索,卻始終摸不到邊界。
曾經(jīng)有瘋狂的蟲學家認為,c級雄蟲的構(gòu)造可以比擬類屬二維生物。
雖然它們不處于平面之上,有高度厚度,但其眼球構(gòu)造特殊,視力和感知力極低,只能感知到平面移動的生物并加以攻擊。
但凡離開了它們視野的平面,都能順利逃生。
他們不是二維生物,卻類似二維生物,無法看到或理解如何向上移動。
至于擁有飛行能力和靈活性的b級雄蟲,便和普通的三維生物沒什么不同。
在具有復刻基因和精神掠奪的a級雄蟲之上,還有蟲母的存在。
這么多年來蟲學家一直在試圖研究一個問題,蟲族中唯一的雌性到底從何而來?
再加上蟲族只能有一只雌性的特征,蟲母又是以什么樣的方式知道自己該消亡了、可以孕育新生的雌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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