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怎么了!”就在田毅飛的叫喊下,她漸漸平復(fù)下來。
“沒事兒,我先走了?!彼樕系睦浜挂矝]了,她慢慢地?fù)纹鹕眢w,離開了太平間。
這是怎么回事呢,她自己也不清楚,剛剛究竟發(fā)生的一切該如何解釋,難道是生病了,還是被刺傷的后遺癥。
“真是奇怪的人?!碧镆泔w若有所思的看著門口,怎么一回事,不是才痛不欲生的樣子怎么一下子又能站起來了,而且好像一點兒事情都沒有的樣子。
“你不會去看了尸體了吧?!边€真是新人不怕惡心,就敢沖,他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尸體吐了一個下午,結(jié)果三天都渾渾噩噩的感覺,而‘他’不怕死,竟然還去看,看‘他’一臉虛弱無力的模樣看來是被惡心到了,“唉,忍忍就過去了?!?br>
“……”沒有理會李喬楠的“瘋言瘋語”,她徑直離開。
看著這個新人壓根兒沒有打算理會他的意思,他氣的直跺腳,氣死他了,一個新人這么“傲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呼……”她忽然間覺得好累,便趴在了辦公桌上睡著了。
迷迷糊糊里,她聽到了一個聲音在喊,“不要呀!”
這是誰的聲音,是誰!
女孩兒撕心裂肺的哭喊聲讓沉醉的男人睡醒了,他偷偷的從門縫里看到了一切,這個犯罪的過程。
這個男人竟然繼續(xù)裝作睡覺,趴在桌子上,當(dāng)做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
第二天,他被好友叫醒,他回到了家。吸了再吸,將煙頭扔到了灶臺和墻壁之間,他拂去臉上的淚水,似乎一切都沒有發(fā)生。
“這是什么!”她已是滿頭大汗,她不敢相信,要是這一切都是真的話,那就太沒有人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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