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邪的一席話語,那可是驚天地泣鬼神,眾人聽聞之后,有的發(fā)狂,有的汗顏,更有的不知所以。
那無歸宗的長老無塵便是不知所以,此時此刻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墨邪,“這小子嘴上功夫了得呀!”
慕容婉瞇著眼睛,盯著墨邪看,讓其顯得渾身不自在,其實她也是無可奈何,“墨邪幾個月的武煉功夫,不僅讓他實力增加,更是讓他的嘴皮子功夫強大許多,若是繼續(xù)下去,他的敵人可就多了。”
有人說話盡管不中聽,但是沒有墨邪這樣犯賤,猛然聽見他的一番話還覺得對得很,可仔細一想,心中的那團火焰就不由自主的旺盛燃燒起來。
常人所說:“你這樣說話容易挨揍知道不?”
墨邪呢,他就屬于“容易挨揍”類的武者,往后指不定遇上些麻煩呀。
“無塵長老,您老在此地評說一下,這究竟是誰在這里胡攪蠻纏,望您高見!”墨邪冷眼瞪了一眼掌緣門的三小君,隨后淡然說著。
“墨邪,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庚雨風輕云淡的模樣顯得更加的狂躁,“小子,有本事與我比試一下,讓我看看你是拿什么武力在這里猖狂的!”
那夏武見師弟沖動,他緊鎖眉頭,連忙上前制止庚雨,“不要沖動,你現(xiàn)在挑戰(zhàn)他,必敗無疑,他實力精進,更是擁有不少巔峰武器,你和他武比會吃虧!”
墨邪見兩人喃語他也是絲毫不在乎,撇撇嘴后,依然恭敬的對著無塵長老道:“長老,您可都聽到了,這掌緣門的三小君說我猖狂,他們想要挑戰(zhàn)我,根本不給您留說話的機會,要不我立刻和庚雨比劃比劃?”
無塵滿頭黑線,他沉思一會兒,迅速的橫擋在幾人中間,阻止著他們之間的對武,他厲聲說道:“你們就此罷手,正派弟子之間那有成天打打殺殺的!”
“墨邪,你身奪‘司獄戊鼎’這等魔器,有損正派之風,你回太玄門后務(wù)必向宗門長老逞交丹鼎,事后我等宗門弟子會查清此丹鼎一事兒,你們?nèi)【材[騰,如今墟地人魔大軍滅,正派弟子各個受傷不清,這會不是武比的時候,各回宗門吧!”
“什么?無塵長老,這個太玄門的小子占取了不少寶貝,我們?yōu)槭裁匆p易放他而走!”三小君十分不甘心情愿,這里所有的一切事情都因墨邪奪取寶貝而生,這會兒放過他,那豈不是放虎歸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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