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肆居然又成了宋溫言的走狗。
“手真疼呢,阿肆?!彼螠匮暂p聲道,揚手,將手攤在了陸肆的跟前,“替我吹吹吧,真的好疼。”
宋云初看著眼前這般刺眼的一幕。
她莞爾。
笑得也很放肆。
“你是瘋了嗎?都要死了,還笑得出來?!彼螠匮元b獰的面孔,伸手攥住了宋云初的臉頰,“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給你機會?!?br>
宋云初真的沒有想到,陸肆居然還是走了這條路。
“我只是好奇而已?!彼卧瞥蹩聪蜿懰粒澳忝髅髦?,宋溫言喜歡的人不是你,你也明明知道這么多年來,他一直在利用你,為什么?”
宋云初抬頭看他。
陸肆的神色,透著一絲冷意,他今天的樣子很古怪。
說不出哪里奇奇怪怪。
“阿肆做事情,需要跟你交代嗎?”宋溫言冷哼一聲,“他為了我,甚至可以策劃越獄,這種罪名都可以擔在身上?!?br>
宋溫言俯身,湊了過去,在宋云初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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