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行行!謝謝老板!”原本正在神游物外的劉小野迷迷糊糊的應(yīng)了下來。
“阿薩克,五位涅涅茨幫手你來安排下。”石泉翻開筆記本說道,“補給車里安排兩人,你駕駛的貨柜車加一個副手,剩下的一個開新車就行了?!?br>
“可是老板,這么多人晚上住哪?”阿薩克憨聲憨氣的問道。
“新加的那輛車沒別的功能,就是一輛宿舍車,能睡六個人沒問題。”石泉笑著掏出手機調(diào)出一張照片丟到桌子上,“以后你還是得和咸魚住在醫(yī)療車上。你的那些族人住宿舍車,不過條件可能會差一點兒。”
阿薩克接過手機看了看,滿意的說道,“這已經(jīng)非常好了,比我們當(dāng)年放牧的時候住的帳篷要舒服多了?!?br>
“既然這樣,大家做好準備吧。”
“等下,等下!”原本眼皮子都開始打架的咸魚清醒過來,“老板,帶不帶武器?”
“你覺得呢?”石泉站起身,“行了,都開始準備吧!”
“終于可以出去溜達溜達了!”劉小野興奮的揮舞著小拳頭,最近這段時間天天在雷達站劃水確實清閑,但呆久卻也無聊的很。而有這種想法的絕對不止她一個人。
一番雞飛狗跳的忙碌,六輛經(jīng)過細致檢修保養(yǎng)的太脫拉在第二天一大早便碾壓著厚實的積雪離開了貝加爾湖畔的雷達站。
三天的時間轉(zhuǎn)眼而逝,石泉將裝著冰糖的桶包背在胸前,拉著艾琳娜登上了飛往圣彼得堡的航班。經(jīng)過漫長的六個多小時飛行,一行人罕見的晚點抵達了圣彼得堡。
留下咸魚何天雷倆人在機場交接空運來的太脫拉,石泉等人鉆進出租車直奔卡佳奶奶居住的療養(yǎng)院。
就像幾個月前在重癥病房前瓦列莉亞說的那樣,風(fēng)燭殘年的卡佳奶奶再一次頑強的挺了過來。甚至等他們趕到這里的時候,這老太太蒼老的臉上正貼著十幾個紙條和她的老伙伴們搓麻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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