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銀城的上流名媛唐憶君也認識一些,說不定她還知道呢?“叫什么名字,我看看我知道不?!?br>
“叫尚明月,不過你應(yīng)該不認識吧,她很早就出國了,而且比我們大很多。”也就是說人家出國的時候,她倆還在外面混呢。
尚明月?唐憶君頭腦風暴了一下,“好像確實不認識?!迸率峭獾貋淼陌桑?br>
喬羽安聳聳肩,拿起畫筆開始在畫板上作畫,只是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道要畫些什么。秦秀繞著畫室走了一圈,就看見喬羽安在畫板上圈圈畫畫,根本就沒有在好好的畫國畫,“小安?!?br>
“啊?”
“你這是在畫什么?”秦秀仔細的看了看,也沒看出喬羽安到底畫的是個什么東西,“你想開始學抽象畫了嗎?”
喬羽安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看見秦秀一臉認真的盯著自己的畫板,像是極力認清上面到底畫的是什么東西,“畢加索的抽象畫雖然很出名,但是對于我這一輩人來說,可能欣賞不來他美感?!?br>
“我不是……”
“不過抽象畫我也學過,你要是有興趣,我們可以探討一下?!?br>
“……”其實她不是在畫抽象畫,“好的?!?br>
唐憶君在旁邊捂嘴偷笑,“我說羽安,你不用這么魂不守舍的,容少可不是那種始亂終棄的男人,你就別擔心了?!贝蟾艖賽壑械呐硕际沁@樣患得患失的吧。
“可是她要住在我們家?!眴逃鸢菜合庐嫾?,重新放了一張上去,“也許是我比較小心眼吧,反正我不怎么喜歡就是了。”雖然只有一個星期,但她也很不舒服。
“還住你家?”唐憶君微微皺眉,“是她要求的?還是容少?”
“她?!?br>
“這樣的話……就有點過分了!”唐憶君表情有些嚴肅的說道,那個叫尚明月的,她明知道自己曾經(jīng)是容少的未婚妻,加上現(xiàn)在喬羽安和容少又同居了,她就算是一個外人了,還主動要求住在他們家,這是幾個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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