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秀會成為國畫大師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容少,這幅畫,我是準(zhǔn)備畫完了送給你的。”秦秀見容景辰正在看自己的畫,噙著微笑走過來說道,“現(xiàn)在老了,畫的沒有以前好了,還請容少不要嫌棄。”
“不會,外婆畫的很好。”
“容少都這么說了,那我就有信心了?!彪m然這話聽上去,好像安慰她的成分居多一些。
“嗯?!?br>
秦秀:“……”好吧,容少還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她還是去找喬羽安說話去。莫書煬剛剛褪下一身黑色的警服,一張被疊的四四方方的紙張從他的口袋里掉落了出來,莫書煬沒有察覺,將衣服拿進(jìn)了自己的臥室里。容景辰走過去,拾起地上的那張紙給撿起來,展開看了看,那上面
的是一個名單,起碼有小一百號人,從名字上看,貌似還都是女人的名字。
視線突然落在名單的末尾,一個尚明月的名字上,被劃了三條線,看樣子是將尚明月的名字抹除掉了。
莫書煬換了一件居家服走出來,容景辰將手里的名單遞給他,“你的東西掉了。”
“哦,是我的,謝謝?!蹦獣鵁戳艘谎勰菑埫麊?,接過來。
“那上面的名字是什么?”容景辰問道,“我看到了尚明月的名字?!?br>
“上次我抓住的那個毒販子還記得么?就是你和小安去餐廳吃飯,差點被人家當(dāng)人質(zhì)的那個?!蹦獣鵁纳ひ粲行┛桃獾谋粔旱土?。
容景辰思索了一下,隨即輕輕點頭,這件事他記得,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竟敢還妄想動他的安安,沒把他打殘已經(jīng)是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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