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在驅(qū)車回到陸家大宅的陸左寒和容榕兩人,有些狼狽的推開了家門,正在準(zhǔn)備晚餐的尤金都被嚇了一跳,“哇……先生,容小姐……你們這是怎么了?”
“你猜!”容榕微微一笑。
“我猜……嗯,先生和容小姐從來都沒見過怎么大的雨,所以決定洗個澡?”尤金想了想,“又或許是,這場雨太大了,把你們二位的傘給打爛了。”
容榕給尤金鼓了鼓掌,“尤金小哥哥腦洞真棒!”
“謝謝?!庇冉饻睾偷男α艘幌拢安贿^我還是想知道,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呢?”問歸問,尤金還是很快的就遞來了兩條干燥的毛巾來,讓他們兩個能夠好好的擦擦頭。
“好吧,我告訴你……”容榕接過了尤金手里的干毛巾,一邊擦頭一邊說道,“左寒在接我來的路上遇到了一些黑衣人,那些人二話不說就要打左寒,不過還好左寒的車是防彈玻璃,子彈都打不穿的那種,這才躲過了一劫,就在這時,又出現(xiàn)了一批黑衣人……”
陸左寒的是短發(fā),隨便擦擦就已經(jīng)差不多了,但是容榕不同,她的頭發(fā)長,而且又很多,一條毛巾都擦的濕透了也還沒能擦干,陸左寒便重新取來一條毛巾來,給容榕擦頭,“沒有你說的那么夸張,就是去接榕小榕的路上遇到了一伙人的襲擊?!?br>
陸左寒說的很簡潔,說完之后還補充道,“沒有受傷,而且我也已經(jīng)找人去找了?!?br>
尤金剛剛還笑著的臉頓時變的嚴(yán)肅起來,“先生,這已經(jīng)是第二起了?!敝熬陀羞@個事情發(fā)生的,就因為那個事情,陸左寒還被捅了一刀的,怎么這回又……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們也不得不要啟動非常手斷了。
“榕小榕,你的頭發(fā)擦不干,不如先上去洗個澡吧?”陸左寒突然說道。
“誒?我頭發(fā)都打結(jié)了哦?”容榕回頭一看,長發(fā)越擦越打成了一團,看上去有些亂糟糟的,“左寒,你有毒吧!”怎么擦的頭發(fā)?。?br>
“……抱歉。”陸左寒摸了摸鼻子,語帶歉意的說道。
“算啦,那我先上去洗澡去了?!比蓍乓彩怯悬c受不了自己的這頭亂發(fā)了,于是把手里的兩條濕噠噠的毛巾往陸左寒的懷里一扔,然后人就‘噠噠噠’的往二樓跑去了。
“嗯。”
尤金從陸左寒的懷里取過那兩條毛巾,疊的四四方方的拿在手上,“先生,您剛剛是故意的吧?故意把容小姐的頭發(fā)擦亂的?”這樣就能很輕易的支開容小姐了,畢竟他們一起生活了這么久,肯定知道容小姐最受不了的就是頭發(fā)被弄亂。
這回陸左寒不僅把她頭發(fā)給弄亂,還把她的頭發(fā)給弄到打結(ji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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