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說著就跑了出去,沒一會,她便領著一個醫(yī)生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那醫(yī)生給我做了一個全身檢查,半響,沖唐糖笑著道:“她已經(jīng)度過危險期了,沒什么大問題,接下來好好調(diào)養(yǎng)就行?!?br>
“好的好的……謝謝醫(yī)生?!碧铺切ξ乃妥哚t(yī)生,半響,猛地趴到我的病床前,又哭又笑的道,“安然,你嚇死我了,你知道你昏迷多少天了嗎?”
我怔怔的盯著她:“我昏迷多少天了?”
“一二三……”唐糖掰著手指頭數(shù)了數(shù),道,“七天,你足足昏迷了一個禮拜你知不知道,可把我嚇死了?!?br>
我虛弱的笑了笑:“我這不是醒了嗎?!?br>
醒來看到唐糖的那一刻,我心底涌過一抹說不出的溫暖。
而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大概就是有唐糖這樣一個好朋友吧。
頓了頓,我下意識的在病房里掃了一圈,空氣中好像并沒有顧北辰的氣息。
而唐糖似乎也沒有察覺到我在尋顧北辰,只是拉著我的手又哭又笑的說著話。
我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終是忍不住開口:“唐糖……”
“嗯?”唐糖關切的盯著我,“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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