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醫(yī)生搖了搖頭,道:“別的倒是沒什么問題,傷口也在慢慢的愈合,沒有受感染的趨勢,就是這高燒的情況有些嚴(yán)重,搞不好會……”
醫(yī)生說到這里,忽然頓了頓,他垂眸看了一眼床上的莫彥,嘆氣道:“你多陪他說說話吧,讓他保持點意識,只要這高燒退了,那便不會有生命危險?!?br>
醫(yī)生說完,便拿著聽診器走了出去。
我微微往后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顧北辰居然還沒有出去。
我心里不禁有些奇怪,現(xiàn)在莫家的人都出去了,他怎么還會待在這病房里,他怎么不出去陪著莫思蓉?
收起飄忽的思緒,我緩緩的在病床邊坐下。
莫彥的臉色很白,嘴唇也很干,一雙眼眸緊緊的閉著。
他干裂的嘴唇在不停的蠕動,我坐下來才聽清他真的是在喊我的名字。
那一聲聲‘安然’聽得我心頭發(fā)酸。
一直以來,我都不想欠任何人的情債,我寧可別人欠我的情債,我也不希望我欠別人的。
可是不知從何時起,我竟然欠了莫彥這么多。
欠了他大半條命,還欠了他整個情感。
他手臂燙傷處纏著紗布,身上也纏了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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