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沒想到的是,槨里的那個苗疆女子,棺蓋被打開之后,不但接觸到了空氣,還接觸到生人氣息,只不過沒人注意,就在這短短的一瞬之間,那苗疆女子身上的皮膚,慢慢的起了些變化。
一開始,是那苗疆女子的皮膚,漸漸干枯,肌膚顏色也慢慢變得發(fā)暗,身上的一些部位,還緩緩的長出一層白白的絨毛。
甚至鐘艷兒都沒察覺的是,這苗疆女子的肚腹之內(nèi),竟然漸漸地,極為輕微的顫動起來,仿佛這女孩子在慢慢的恢復(fù)身體機(jī)能,就要醒過來一般,而且苗疆女子的肚腹里面顫動越厲害,她的皮膚肌肉,就越干枯得厲害,那層白白的絨毛,也就長得越長、越密。
但這些,幾乎都是肉眼無法察覺出來的速度在變化,鐘艷兒自然是一點(diǎn)兒也沒察覺出來,只是繼續(xù)查看這苗疆女子身邊的陪葬之物。
偏偏徐易揚(yáng)這時節(jié)也因?yàn)樾浝罩饾u解毒,慢慢醒來,徐易揚(yáng)只顧著低頭照顧笑彌勒,根本就沒法子去注意苗疆女子的變化。
就在這一刻,那苗疆女子突然間就站了起來,直直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事出突然,鐘艷兒忍不住“啊……”了一聲,驚得一下子坐到地上,旁邊的葉青青卻是臉色煞白,直指著那女尸,說不出話來。
那苗疆女子睜開眼睛茫然四處看了一遍,放佛沒發(fā)現(xiàn)什么是東西,驚擾了她的清夢,又一仰身子,閉上眼睛,還想要睡個回籠覺似的,直挺挺的倒回棺槨里面。
聽到鐘艷兒的驚叫,正在查看笑彌勒的徐易揚(yáng)回頭,見鐘艷兒坐在地上,一臉驚懼,忍不住問了一句:“鐘小姐,你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一驚一乍的,真是嚇人……”
說罷,徐易揚(yáng)仍舊低頭去看笑彌勒。
就在這一刻,鐘艷兒卻滿臉通紅,指著徐易揚(yáng)盯著他使勁的眨巴了幾下眼睛。
徐易揚(yáng)不明其意,看了眼鐘艷兒,忍不住說道:“干什么啊,神神叨叨的……看樣子,他們馬上就能夠醒過來了,你可別說有什么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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