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章二伯曉得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葉青青微微吸了一口氣。
“我問過了,但他不肯說?!毙煲讚P也是微微嘆了一聲:“很累,我想休息一下,待會兒吃早餐叫我?!?br>
說著,徐易揚背靠著馬匹,緩緩的閉上眼睛。
看徐易揚的樣子,葉青青覺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好像應該不是章二伯不肯說,反而是徐易揚不讓說章二伯說才是,原因應該是徐易揚覺得昨天晚上的事情說出來,很可能會弄得人心惶惶,人心不穩(wěn),在這山里面可是比任何一件事情都危險的威脅。
但仔細想想,葉青青卻又覺得應該不是這樣,畢竟跟徐易揚一起的日子不短,真要有什么危險,徐易揚肯定不會對自己也有所隱瞞。
葉青青猜疑著,常悅卻又過來,一臉的不高興,看那樣子,肯定是在章二伯那里也沒打聽到什么。
但越是如此,常悅就越是猜疑,越是想要弄清楚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反倒是笑彌勒跟、鐘艷兒、常坤他們幾個,渾不在乎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他們幾個,也絕對能夠想象得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應該很不簡單,甚至隱藏著極大的危機。
不過,這幾個家伙,當真都是從尸山血海里滾出來的,他們幾個最怕的,只不過是人心,而不是所謂未知的危險。
章二伯跟陳忠兩個人卻很明顯的有些緊張起來。
相對來說,他們兩個人也最講究順風順水,尤其出行之際,那什么“橫蟲直兔野雞飛、驚馬炸群鬼吹山,陰風血水旱天雷”等等,都會被視為本次出行最兇煞的預兆,若無破解之法,那是寧可取消本次行動,也絕不觸這霉頭的。
說起來,這所謂“橫蟲直兔野雞飛,驚馬炸群鬼吹山,陰風血水旱天雷”,倒也并非是迷信,是以前走馬幫,挑擔子等等需要長途跋涉的商隊總結出來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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