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說蘇步青過湖的時候,那東西在睡覺——那么巨大的東西,恐怕就算是在睡覺的時候,又別的闖進它的領地,它也會驚醒過來,而且會惱怒不已的。
只是這個時候,再去想這個問題,鐘艷兒覺得不僅沒有那個必要,也想不出來,或者找到蘇步青之后,一切的一切都會自然而然的水落石出。
只是徐易揚跟鐘艷兒等人再往前找一段,卻再也見不到蘇步青的其它蹤跡了。
笑彌勒卻在后面叫了一聲然后又努了努嘴,示意徐易揚往后看。
后面,章二伯跟曾瞎子的一個手下,他們幾個人到了這里,全都鬼鬼祟祟的,不多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最后一個出去的是章二伯,笑彌勒看著章二伯的背影,都差點不跟徐易揚商量,就要跟過去看個究竟。
徐易揚一把揪住笑彌勒,不讓笑彌勒過去。
笑彌勒低聲問道:“你要干什么,你沒發(fā)現(xiàn)章二伯他們那一伙人有問題?”
徐易揚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我的眼睛長著,也沒用來出氣,但除了我們自己有自己的任務之外,你就這么大搖大擺的去??!”
徐易揚只說了這么一句話,笑彌勒立刻欣喜起來,看樣子,徐易揚不但不會阻止自己要去跟蹤章二伯,而且好像還有計劃。
徐易揚點了點頭,說道:“章二伯是一個土夫子,你又不是不曉得他們這些家伙都不是什么好人,這個不用我多說,你就這么跟著,不怕他們真懷疑你是要跟他們?nèi)寲|西?”
章二伯要去的地方是天師宮,自然是貪圖里面的寶貝財物,這行徑雖然跟自己這邊的差不多,但卻有著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也就是說,之前這一場大戰(zhàn),哪怕雙方都折損了不少的人手,那也只是在當時的情形之下的合作,事情過后情分也就盡了。
到了這會兒,自然也就只能是各自為政,互不干涉了。
一旦再有干涉,立刻就成了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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