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勣知道她在強撐,淡淡的道:“這等傷醫(yī)官不如軍中的郎中,他們說不成,便是請了誰來也不成?!?br>
崔氏的身體搖晃了一下,程處默跪下,一巴掌一巴掌地抽打著自己的臉,嚎哭道:“孩兒萬死!”
“嚎什么呢?”李勣覺得老程一家子有些古怪,都活的像是鵪鶉似的,“老夫這里有個法子,但丑話說在前頭……”
程處默咻的一下就竄了過來,一把抱住李勣的大腿喊道:“多謝叔父,多謝叔父!”
崔氏也重新行禮,“還請英國公道來?!?br>
程處默抱大腿太用力,以至于李勣想一腳踹飛他,“某認識個少年,他有些特別的本事,這等傷口他估摸著有辦法,不過老夫還是那句話,把丑話說在前面,若是好,那不必說。若是不好,程家卻不能為難記仇,否則……就把仇記在老夫的身上?!?br>
崔氏深吸一口氣,“我知曉,這等事出手不討好,若是我家怪責(zé),那便是不識好人心。請英國公做主就是了?!?br>
這女人……果真是深明大義,只是把老程家弄的和監(jiān)牢似的,一大家子不敢進取,哎!
敗家娘們!
李勣回頭就去尋了賈平安。
“啥?治???”賈平安瞪大眼睛,“某不會呀!”
大佬,你這不是害人嗎?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