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郎中說賈平安的頭痛多半是宿醉。”
李治的眸色微冷,“他難道不知?知道卻用來搪塞,這便是不肯聽從朕的安置。少年如此,十年后,二十年后如何?”
他心中有事,晚些處置了朝政,又去把邵鵬叫來。
“賈平安在百騎可有私心?”
邵鵬說道:“陛下,賈平安在百騎并不攬權(quán)?!?br>
這個回答極巧妙,李治微微點(diǎn)頭,“他的心腹有多少?”
“就二人。”邵鵬看了皇帝一眼,誠懇的道:“陛下,就兩個百騎,其他人他從不深交?!?br>
晚些回到百騎,邵鵬把事情和唐旭說了。
“他大才?!碧菩癜櫭嫉溃骸按蟛攀呛?,可十多歲的大才卻不好。若是他此刻四五十歲,陛下不會猜忌?!?br>
他看了邵鵬一眼,“老邵,你不該這般說,小心陛下那邊……”
邵鵬心中感動,說道:“咱做事不看好處,只看情義。小賈這人重情義,咱再怎么著也不能害他。”
“可他此次弄了什么學(xué)問出來,引得許多人想學(xué)。這不是好事?!碧菩窭湫Φ溃骸澳切┤四睦镆姷靡粋€少年出頭,還是個掃把星弄了個讓人贊嘆不已的學(xué)問出來。而且還說是什么……當(dāng)年被儒學(xué)打壓的各種學(xué)問,這不是招風(fēng)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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