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好事?”尉遲恭目光一冷,竟然能看出些當年的煞氣來。
尉遲寶琳說道:“大郎學(xué)了那個什么新學(xué),在家中鼓搗,差點弄死了自己……”
“好本事!”尉遲恭的聲音沙啞,恍如金石撞擊,“這等不小心能弄死自己的本事,老夫的子孫,該學(xué)!”
尉遲寶琳把事情說了,尉遲恭和顏悅色的道:“你來?!?br>
尉遲寶琳上前。
不會被罵吧?
他有些忐忑。
尉遲恭揮手。
啪!
尉遲寶琳的臉迅速腫脹了起來,他覺得兩顆牙齒松動了。
“阿耶?!?br>
“蠢貨!”
尉遲恭罵道:“老夫當年跋扈,先帝把老夫比作是韓信,至此老夫知曉帝王的眼中并無功勞,有的只是威脅與否。為此老夫近十年來都在家中修煉,不聞外事??赡氵@個逆子,溺愛孩子如此……這是要毀了老夫的孫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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