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聲中,尉遲恭嘆道:“你是老夫的兒,他是老夫的孫兒。老夫一生不肯低頭,哪怕是后來跋扈過頭了,也不肯低頭,于是便在家。這一在家就是九年??赡鞘抢戏??!?br>
他的眼中多了慈祥之意,邊上的樂師覺得自己眼瞎了,一定是,所以一邊眨眼一邊彈琴。
尉遲恭走過去,一把抓住了尉遲寶琳揮向自己臉頰的的手,另一只手摩挲著他的頭頂,說道:“猛虎亦有憐子之心,老夫再孤傲,也愿意為了子孫去低頭?!?br>
“阿耶!”尉遲寶琳仰頭看著他,抱著他的大腿淚如涌泉。
尉遲恭說道:“陛下不會平白無故的夸贊新學(xué),既然如此,那賈平安定然就是大才無疑?!?br>
尉遲寶琳哽咽道:“阿耶,外面好些大儒說新學(xué)是刀下亡魂,說要弄死賈平安?!?br>
尉遲恭笑了笑,不屑的道:“老夫先前去見了賈平安,未曾發(fā)現(xiàn)半點(diǎn)惶然不安,老夫一生閱人無數(shù),他若是不安就逃不過老夫的眼!”
他揉揉眼角,“儒學(xué)是了得,可大唐不是前漢,當(dāng)初先帝令孔穎達(dá)修儒學(xué)典籍,便是儒學(xué)散亂不堪之時。在這等時候,便如同是兩軍交戰(zhàn),一方并未列陣,而新學(xué)便是另一方,以騎兵突擊,勝負(fù)未可知也!你可明白?”
“咱們家……老夫當(dāng)年糊涂,太過跋扈。如今大郎要出頭,按部就班無用,既然如此,那便和那少年一起。弄不好,老夫還能看到子孫重新得意的那一日,如此……死而無憾了?!?br>
……
“阿福!”
大清早,賈平安正在練刀,隔壁的趙賢惠就肆無忌憚的在召喚阿福。
賈平安用眼神發(fā)了一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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