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重利輕情意,所以便是另類。”尉遲恭見他還在迷茫,就問道:“可是有不解之處?”
“阿翁,那些權(quán)貴家中大多都做了生意?!?br>
“這些卻是無礙?!蔽具t·馳名雙標·恭很是坦然的道:“咱們家也有,不過都是他們在做,家中只是看看賬目罷了?!?br>
這不是又當(dāng)又立嗎?
尉遲循毓腹誹著。
“阿翁,今日先生說該收商稅?!?br>
“屁話!”尉遲恭隨口道:“歷來都不收商稅,他這是異想天開。”
“可為何要收農(nóng)人的賦稅,而不收商稅?”
呃!尉遲恭被卡住了。
尉遲寶琳剛好來給老頭子請安問好,見祖孫二人在辯難,不禁撫須含笑,倍感欣慰。
尉遲循毓激動了起來,“阿翁,你說商人是賤人,可咱們家也做生意,為何不是賤人?”
尉遲恭面色一僵,“咱們家是讓下人去做?!?br>
尉遲循毓卻覺得不對,“可那些大商人也是把生意交給下人去做,他們被稱為賤人,那咱們家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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