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平安松手,新城拿起酒壺仰頭就灌,酒水順著下巴往下流淌……
“好了!”
高陽出手把酒壺搶了過來,皺眉道:“這不只是小賈的胡謅嗎?你還當真了?”
新城舉手抹去了嘴角的酒漬,木然道:“我早就想到了這個,總是僥幸,小賈今日一番話提醒了我,我不能再自欺欺人了?!?br>
她的眸子漸漸清明,甚至還伸手要酒喝。
娘的,難道又是一個酒海?賈平安無語,給她斟滿了酒杯,隨即三人舉杯痛飲。
“你……回去告訴駙馬,讓他且老實些,千萬別再弄那些小動作……那些動作在陛下的眼中無所遁形,尋死也不是這等尋的?!?br>
賈平安滿腹牢騷,覺得新城真的是找錯了駙馬。不過這話說來誰聽?先帝當初先是想把魏征的兒子‘嫁給’新城,后來又改主意了,把長孫皇后的堂弟嫁了過去。一個是堂叔,一個是外甥女……這輩分怎么算?
禽獸!
晚些新城回去,令人去請了駙馬來。
長孫詮還在上衙,回家心急火燎的道:“可是有事?無事我還得回去……”
新城看著他,想著小賈的那些話,心亂如麻。若是駙馬被弄死了怎么辦?求情管不管用?多半不管用?;实圻@幾年越發(fā)的威嚴不可測了,上次處死了一個官員,還是宗室,誰勸都不管用。長孫詮……
長孫詮覺得新城有些神神叨叨的,轉(zhuǎn)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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