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番演示后,賈平安心中有底了。
隨即他悄然離去。
……
任家的書房里,任宏鐘跪在地上,低著頭,“阿翁,都是我的錯……”
任雅相坐在案幾后,燈火中,他的須發(fā)微微擺動。看了孫兒一眼,他苦笑道:“老夫卻是疏于教導(dǎo)你等……青樓不是什么好地方,喝酒更是要節(jié)制……你??!”
任宏鐘哽咽了,“這幾日外面都在傳阿翁被人彈劾了,都是我連累了阿翁?!?br>
任雅相幽幽的道:“此事已無挽回的余地,好生記住這個教訓(xùn)吧。等老夫這幾日致仕后再好生教導(dǎo)你們?!?br>
任宏鐘抬頭,驚訝的道:“阿翁,你要致仕?”
任雅相淡淡的道:“陛下在擋著那些彈劾,但帝王不可長久如此,否則君臣對立……非大唐之福。老夫感激陛下的看重,卻不能再讓陛下為難了。明日,明日老夫就當(dāng)朝懇請致仕。”
“阿翁!”
任宏鐘用力叩首,涕淚橫流,“孫兒該死!”
任雅相起身走出了書房,看著夜色苦笑道:“世事無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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