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宏鐘一直覺得自己很聰慧,將來一定能成為人上人。
這一切認知和優(yōu)越感都來自于他那個身為宰相的祖父任雅相。
我是宰相的孫兒,蔭官是必須的。別人還在苦讀時我早已成為了官員。而且有祖父的人脈在,升官不是順理成章的嗎?
再過幾十年,那些人還在下面掙扎時,我早已成為了重臣。
身邊的人時常吹捧,再自行腦補一番,于是任宏鐘就覺得自己牛逼的不行,由此看人也是俯瞰,頗為倨傲。
先前賈平安去任家尋他時,他就習慣性的矜持了一番……后來出門前管家低聲叮囑,說是他先前無禮了,若是賈平安抽他一頓,想來阿郎只會歡喜。
到了王家后,賈平安悍然令人動手,任宏鐘心中頗為不滿,心想我的朋友你為何如此?
可現(xiàn)在他卻面如死灰……原來這便是我的朋友嗎?
“……是他們來尋到了老夫,說是讓二郎慫恿任宏鐘去相思樓,灌他酒,人一喝多了就會鬧騰,再攛掇任宏鐘和陳錦爭奪女妓……”
事兒水落石出了……賈平安問道:“那么從身后抱著任宏鐘是誰的主意?”
豬頭人王松抬頭,香腸般的嘴張開,含糊不清的道:“是我自己抱的……”
“原來的謀劃應當是讓任宏鐘沖著陳錦下毒手,打的越狠越好??赡銋s抱著他拉偏架……這一拉偏架卻壞了你等的謀劃,更是讓我心生疑竇……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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