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稷靠在榻上,手中是剛用冰水浸泡過的果子,咬一口汁水從嘴角溢流出來,邊上的侍女遞上帕子為他擦了一下。
“呸!”
楊稷吃到了酸的部分,一張口就吐了出來,隨后把果子扔在盤子里,接過帕子擦手。
“賈平安至今就三個女人,號稱是長安城中最不好色的權貴。高陽公主就不說了,家中的兩個女人皆是宮中出身,那蘇荷當年還是感業(yè)寺的住持,賈平安最為寵愛。那蘇能竟敢沖著我動手,耶耶忍了賈平安,難道還能忍他?”
管事看看侍女們,楊稷獰笑道:“誰敢把我的話到處傳,回頭一家子全數弄去山里……山里有人要勞力,但凡進了山里都活不過三年。女人進去不到半年,整個下身都爛掉了……誰想試試?”
侍女們渾身顫栗。
管事這才說道:“那邊可否會被查到?”
楊稷搖頭,“一個多時辰之內我就能讓蘇能從洋洋得意到身處深淵,靠的不是手段,而是腦子。那邊說出來對他有何好處?死人了,說出來他就是兇手,就是幫兇,他能逃得了?”
管事點頭,“郎君此言不差。”
這位郎君那日一醒來就安排了手段,快的讓人眼花繚亂,堪稱是穩(wěn)準狠。
蘇能還在酒肆里洋洋得意時,卻不知自己已經成了必死之人。
“弄掉蘇能,賈平安能安生?如此我的那口惡氣出了,順帶讓賈平安家宅不寧,要緊的是……”楊稷拿起一枚果子,輕笑道:“那些人仇視賈平安,可卻不敢這般下狠手。他們擔心賈平安會以牙還牙。我把消息遞給了可靠的人,他們說了,隨后就有好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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