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顫聲道:“郎君,賈平安來者不善,怕是……怕是……”
楊稷深吸一口氣,冷冷的道:“他這是猜測此事與我有關(guān),所以在查不到緣由之后就來了??伤苋绾危侩y道還能把我給拿下了拷打?他好大的臉面!”
管事回頭看了一眼,一邊看一邊說道:“就怕那個王訓(xùn)農(nóng),我一想那王訓(xùn)農(nóng)就不對,他看銀子的眼神太瘋狂了些,對,對!這般瘋狂定然就是想花錢,否則……”
楊稷悄然起身,拿起邊上的一個銅熏爐,躡手躡腳的走過去,高舉銅熏爐,猛地砸了下去。
呯!
管事緩緩回頭,目光呆滯的看著楊稷,隨即軟倒。
楊稷不知從何處迸發(fā)出來的神力,竟然輕松的把管事拖到了后面。他推了一下墻壁,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門,隨即把管事丟進(jìn)去,關(guān)上門,回來坐下。
他把案幾上的茶水拂拭干凈,又自己添了水,剛做完這些,賈平安出現(xiàn)在了外面。
果然抓到了人!
楊稷心中一凜。
王訓(xùn)農(nóng)被嚇破膽的的模樣一目了然,一看就知曉是人犯。
我果然太過自信了些。不過只要度過此劫,我再把剩下的痕跡全部抹干凈,賈平安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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