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靖康之變前的數(shù)年,北宋的西軍還在西北開疆?dāng)U土,打的西夏皇帝求和稱臣。若不是徽宗趙佶的花樣作死與任人不明,六賊興風(fēng)做浪,還有各種的目光短淺與戰(zhàn)略失誤,也不會有那令后人扼腕嘆息的靖康之恥。
這時有御使出班反對,奏道:“陛下,財賦大權(quán)乃國之命脈,豈能授之與他人,若如此我大宋的天下究竟是陛下的天下,還是他票號的天下?”
這話問的相當(dāng)誅心,雖然未提樂天的姓名,但所說的票號與直指樂天沒什么兩樣。
“這位御使大人,你口出此言是何居心?什么又喚做國之命脈授與他人?”聞言樂天直視那說話的御使,口中逼問,又當(dāng)著殿中眾臣之面對那出言的御使,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四海之內(nèi),皆是王臣。陛下富有天下、富有四海,汝方才所言不僅大逆不道,而且蒙昧圣聽!”
那御使給樂天扣了一頂大帽子,樂天也是潑了對方一身狗血,而且氣勢洶洶。
“我朝北有強遼,西有逆夏,且自真宗朝起本朝稅賦收入與支出常處于虧空之態(tài),當(dāng)今宜增加財賦穩(wěn)固內(nèi)政,以御外患!”停頓片刻,樂天又低沉聲音說道:“樂某為官雖短卻心系于君、心系于民,才饒費心血、口舌說服東南巨商富賈聯(lián)合開辦票號,以匯通天下、富強我大宋為己任!”
說到這里,樂天猛然加重了語氣,逼視那御使厲聲斥道:“為臣者當(dāng)為君分憂,當(dāng)冒死以諫,今樂某觀閣下行事拘泥守舊、只遑逞口舌之利;不思上報君恩、下?lián)崂杳?,實為糜耗朝廷公帑、浪費糧食、夸夸其談的造糞機器?!?br>
哄……
聽樂天這般罵那御使,不少朝臣笑了起來。
雖說樂天前后只上了數(shù)次朝,但在這些朝臣的記憶中,樂天與人罵架,似乎從未曾落過下風(fēng)。
沒有在意樂天與那御使吵架,徽宗趙佶只是在思慮樂天口中所說的票號異地匯兌,足足有盞茶的光景后,才目光落在戶部尚書的身上:“卿以為樂卿之異地匯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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