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九隊長!”
不知不覺中天亮了,門外有腳步聲傳來,只聽敲門聲響起,外人面有喚自己。
貓九應(yīng)了一聲,只見一個校尉推門走了進來,對貓九施禮道:“帥府傳下命令,由貓九哥你帶一隊兵士引領(lǐng)從汴都來的官員去古骨龍!”
“知道了!”貓九面無表情的回道,那校尉傳了命令便回了去。
“真他|娘的晦氣!”
看了眼地上的死老鼠,貓九氣憤的罵了一句,古骨龍就是震武城,那里是前沿的前沿,自己去歲就在那里守城,若不是熙河帥劉法引兵來援,震武城就被西夏兵攻破了,而自己那一隊的兄弟有一大半是死在那里的,那里是貓九的傷心地,也是前沿最為危險的地方。
罵了兩句,發(fā)|泄了心中的怒意,貓九心中接著犯愁,自己去了震武城,這房間里的東西該怎么辦?貓九知道這些戰(zhàn)利品的重要性與價值,這些戰(zhàn)利品足夠那些戰(zhàn)死兄弟的家人在鄉(xiāng)間購上幾畝田地,能混的上溫飽,以保存這家人的血脈香火。
任何朝代對家放的香火血脈的延續(xù)都看的十分得要,哪怕里的男丁盡了,也要抱養(yǎng)個男孩回來喂養(yǎng)。
在嘴里、心里將那個汴都城來的官員家人問候了無數(shù)遍后,貓九還是要執(zhí)行上頭傳達到來的任務(wù),起身洗漱了一番之后去召集手下的兄弟訓(xùn)話。
訓(xùn)過話后,貓九與一眾兄弟們吃過飯,又思慮了一個時辰的光景,才拿定主意板著一張臉去軍需官那里,自己要的去是位于前沿時刻都有仗打的震武軍,而且這段路上還有不少西夏的斥侯探子往來,說不定路上就挨了冷箭,自己現(xiàn)下連命都有可能不保,又如何保的住死去同袍的財物。
與其不知便宜了什么人,倒不如索性讓軍需官占些便宜,這樣好歹也能送些給那些死去同袍的家人,這也是貓九沒有辦法的辦法,至少是逼不得己的辦法。便是不上繳,貓九也不能帶著這些累贅上路罷。
奇怪的很吶?
走進軍需官所在院子,只見院子稀稀落落的只有幾個人,甚至看不到有士兵往來,蕭索至極的模樣。
“貓九,是來往家里送東西的么?”
就在貓九心中納悶之際,只聽到有人極為親切的呼喚自己,轉(zhuǎn)頭望去認了出來,是管理這里的軍需官,也就是那個喝兵血的家伙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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