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學(xué)生嘆道:“那些酸腐文人平日泡青|樓楚館的不少,多半是聞香下馬,摸黑上|床。下了床不要說是有真情意,在別的地界見到,能裝做不認(rèn)識,不語帶譏諷就不錯了。對于這些人來說,伎女只是男人的玩物,是一些下賤的女人,甚至連人也不是,只是物品,與騾馬同列?!?br>
聞言,許多人表示贊同,似這種人在大宋并不少見。
那太學(xué)生頓了頓,才又說道:“與那些酸腐文人不同,樂大人懂得尊重女人,所作的詞多為所女伎所寫,樂大人用詞來歌頌他們,將他們比作梅花、海棠。樂大人才高而心底,樂大人不恃身份低下身俯就這些女子,更是撫慰這些女子心上的傷痕,用一闋清詞,一句溫言博紅顏一笑,又怎能不讓人為之心動?”
“不錯!”有個口音幾乎相同也是太學(xué)生裝扮之人隨聲附和道,又舉目四顧說:“有誰見過樂大人為了些許阿堵物而為人做詞做賦的?”
聞言,一眾人皆是搖了搖頭,更有人說道:“樂大人是有家財萬貫?zāi)芘c陛下合伙開票號之人,又怎會在意那些許的阿堵物!”
“不錯!”先前說話那太學(xué)生也是點頭,又說道:“樂大人并不因身份而輕看哪一個,從他的詩詞里更是能品鑒出他對女伎情感的稀貴與真誠,字里行間中盡是脈脈動人!”
說到這里,這太學(xué)生猛然加重了語氣:“樂大人在字里行間流露出了真性情,尋常在朝堂上更是敢言敢做,每每直直的戳中了那些道貌岸然權(quán)臣的痛處,所以朝中有人不喜歡他,在官家面前進(jìn)了讒言才使的樂大人遠(yuǎn)赴西北,以至于喪命于夏賊之手……”
“不錯!”當(dāng)即便有人附和,又望著樂家宅門慽然道:“樂大人在朝堂之上耿直定然得罪了不少的人,若不然為何今日只見汴都女伎相送,而不見朝臣來祭?”
之前最行說話的太學(xué)生說道:“于兄,我二人該去送樂修撰一程了!”
“程兄,請!”附和的太學(xué)生也是點頭:“我等二人去送同鄉(xiāng)一程!”
原來這二人是去歲與樂天一同由蔡州到汴都是,進(jìn)太學(xué)讀書的蔡州同鄉(xiāng)加同窗于防、程謹(jǐn)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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