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湯錦蘭說,兩人在壽王的生辰上見過面。也不知道他們見面時(shí),都說了什么、做了什么,關(guān)系如何了?
李賀辰瞥她一眼,道:“湯女官?就是方才被我晃眼看成李嬤嬤的那個(gè)?”
“是呀!”
“說實(shí)話,我可沒什么印象?!崩钯R辰淡淡呷一口茶?!安贿^,她姓湯,那便是湯大學(xué)士家的千金小姐了。能在這行宮里做女官,身份必然不低。”
寧竹衣心底掙扎一番,小聲地問:“我怎么看那湯女官,對(duì)你有那么點(diǎn)意思呢?”
“什么叫‘對(duì)我有點(diǎn)意思’?”李賀辰問。
“就是……就是……”寧竹衣的眉緊緊鎖起來。但是,她“就是”了半天,也什么都說不出口。
她想說湯錦蘭似乎愛慕世子,可這番話,她又說不出口。
好端端的,她何必計(jì)較這些的?真說出來了,豈不像是拈酸吃醋?
可她與李賀辰,又并非夫妻,她可沒資格計(jì)較這些事。
半晌后,她悶悶地低下頭,撇了撇嘴,輕聲道:“沒什么。我就是覺得那湯女官容貌出眾,似乎是個(gè)良配?!?br>
“……啊?”李賀辰露出訝色:“你怎么忽然說這個(gè)?”
“罷了!”寧竹衣煩悶地站起來,快步向外走,“你就當(dāng)我什么也不曾說吧!既然你身體好了,那我就先走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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