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了屋,他還沒開始行動(dòng),溫柔已經(jīng)主動(dòng)地攀住了他的脖頸,吻住了他。
一夜放縱之后第二天二人都沒能準(zhǔn)時(shí)起床。
因?yàn)槭謾C(jī)被顧慕臻刻意地放在了車上,安靜的臥室,無人打擾,顧慕臻睡的很昏沉。
等他睡到自然醒,已經(jīng)是中午了。
他翻了個(gè)身,忽然一下子驚醒,睜眸一睜,看到床上空空如也,哪里還有溫柔的影子了?
走了嗎?
顧慕臻怔了半晌,一時(shí)竟覺得昨晚的瘋狂是不是一場夢(mèng)。
可看到凌亂的大床,以及這滿室的氣味,他知道,那不是夢(mèng)。
他又一下子攤回床上,伸手摸向旁邊的床鋪以及床邊的枕頭。
溫度還在,她的香氣也還在。
顧慕臻翻身把臉壓上去,又閉上眼睛,睡了。
溫柔醒的早,應(yīng)該說她就沒有睡。
等到顧慕臻睡著了,她起身穿好衣服,從他衣服口袋里摸到車鑰匙,拿了自己的包和手機(jī),出去打了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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