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掃視過一種屏風(fēng)下的小腿,不禁在白渺的位置多停留了一會兒,且不單單是他,臺下的眾人也均是忍不住將自己的視線落在那一抹潔白之上,這是人們對于美的追求與渴望。
這才道:下面,澆墨!
聞言,每一個手中舉著墨汁的小廝均是傾身,雙手捧著瓷盤緩緩傾斜,那濃黑如夜空無星的墨汁便逐漸順著傾斜的弧度緩緩流下,一點一點蔓延到了瓷盤的邊緣。
滴!
一滴、兩滴,逐漸成流。
一簇小而細(xì)長的濃黑墨汁從瓷盤流出,在半空中蕩出些微的弧度,然后落在了數(shù)位選花者的膝骨之下。
這一刻,差距立馬顯現(xiàn)了出來。
有的選花者,那墨汁凝聚在了肌理之上,逐漸堆聚成片,將整塊肌膚染成了深深的黑灰色,甚至還隨著墨汁的加重而愈發(fā)的擴大了面積;再有的選花者腿上的墨汁倒是能極其緩慢的順著腿往下流淌,但是凡墨汁所經(jīng)過之路徑,都是深色的痕跡,看著無端染上了骯臟;還有的選花者倒是好些,許是因為肌膚嫩滑,那墨汁只是稍作停留就快速流了下去,但卻也不能做到流過無痕淺灰色的污跡也是十分的明顯。
眾人瞧著唏噓,期待了好些年的精彩畫面并沒有上演,他們還是沒有機會見識到那真正的冰肌之人。
等等忽然,臺下的一位看官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怎的?我覺得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瞧的了
不、不是!你快看那!說著,這人拍了拍同伴的肩膀,抬手指著一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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