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大約離開了半炷香的時間,待他再次進來,則是一手挎著面半人高的立鏡,另一手提著竹籃,里面裝著瓷瓶、匕首和熟悉的瓷碗。
他擺好鏡子,把白渺抱在懷里,擺成了少年人半趴在他的大腿間的姿勢。白渺的臉剛巧能靠在武帝的腹上,雙臂只要一動就能抱住男人的腰;少年肩膀微翹,后嵴背塌陷下去,臀部稍抬,腰腹下被墊著一團被褥,下半身正好半跪在榻上,在薄衾下露著線條優(yōu)美的小腿和腳踝骨。
只要白渺一轉(zhuǎn)頭,就能看到鏡子里半趴在武帝懷里的自己,這個視角,足夠他能看到自己后背上的光景,只不過此刻有著衣衫遮擋,白渺隱約可見幾抹分散的艷色。
涂修霆一手固定著白渺,另一手毫不客氣的用蠻力扯碎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直接裸著上身貼近白渺。
突然間臉頰被男人腹部的熱氣一熏,少年蒼白的臉上染上了一抹紅暈,他皺眉道:你干什么?
方便行事。話落,武帝將匕首叼在嘴里,單手剝著白渺身上的衣服。
比起對自己的模樣,給白渺脫衣服的時候,涂修霆溫柔的如待珍寶。
將少年的衣服褪干凈后,白渺似有所覺,轉(zhuǎn)頭看向鏡子他的后背是大片大片的紅腫,就像是對什么東西有著嚴(yán)重的過敏反應(yīng),看不到一塊完好的皮膚,甚至有的地方還泛著可怕的青紫,全然一副被虐待的模樣。
他看到那隱藏與衣衫下的緋色,就是這瘆人的紅腫。
若是歧仲再次,定會吃驚,這副畫面同他見過的簡直是大相徑庭!說是云泥之別也不為過,那原本緋麗的血龍竟然不見了!
但是此刻歧仲不在,白渺自然也不曉得對方看到的、與自己看到是不是同一模樣。
白渺自己凝視著這一片猙獰的痕跡都覺得丑陋,怪不得之前會那般疼痛,想必就是因為這一層浮在肌理上的紅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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