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輪到虞錦一臉迷茫地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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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操持得再是隆重盛大,今歲秋狝到底還是削減了些勁頭,畢竟誰也不敢賭麒山還會不會猝然塌方第二次,是以都減少了出入密林的次數。
且太后又因郡主歷經了一番大起大落,頭疼腦熱接踵而至,貞慶帝是個大孝子,于是便提前了幾日啟程返京。
此次塌方毫無意外成了上京談論的話資,只是虞錦卻沒閑心參與貴女們的議論,抵京后她便著手拾掇回往靈州的行囊。
又聽生蓮打聽說南祁王已然能下榻走動,她稍稍寬心,收拾得更利落了些,甚至因此還有些急切。
但虞錦終究是有些理虧,知曉沈卻傷在背部,無法平躺而臥,便想縫制一只軟枕聊表救命之恩的謝意。
其實這枕套她在麒山行宮便已著手縫制,故而眼下已完成泰半。
臨行前日,虞錦去鋪子里挑了挑棉料。
回程路上,生蓮小嘴甜津津道:“姑娘那套子縫得如此漂亮,想必王爺日夜枕著,即便姑娘回了靈州也能叫人日思夜想呢!”
小心思被戳破,虞錦怒瞪她一眼,“你胡說什么?!?br>
生蓮道:“哪里是奴婢胡說,今兒奴婢去沈宅打聽王爺病況,那段侍衛(wèi)還頗為不舍,多詢問了幾句呢?!?br>
虞錦邁上石階的步子略微一頓,“你同段侍衛(wèi)說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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