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又會(huì)是那種真的冷血冷心的人呢?
巫一賢僵硬著身體,手臂緩緩抬起,慢慢回抱住了她。
冰涼的手掌輕搭在她因?yàn)榭奁煌7鼊?dòng)的肩背,一下一下地安撫著。
可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顧知夏看著這樣的場面也覺得有些心酸,雖說巫一賢之前可是坐擁“睡遍”劇組第一人的稱號,但那**一頂帽子,扣的也實(shí)在冤枉。
甚至還搭上了近乎所有的演繹生涯。
她別過頭,目光寥寥地看著閻司寒,突然又覺得好像不應(yīng)該來。
閻司寒接收到她略有些訕訕的目光,緊抿著的唇瓣倒是向上一勾。
只是,正當(dāng)所有的人似乎都放松了警惕的時(shí)候,一抹原本跪趴在地上的身影不斷地扭動(dòng)掙扎著坐了起來。
陸秋夢的臉頰上滿是淚痕,她蠕動(dòng)著自己的嘴,試圖讓嘴上的膠帶失去粘性。
被膠帶纏緊的雙手也用力地蹭著一旁木柜的邊角。
很快,手上的膠帶就被磨破,陸秋夢再也顧不上其他,連忙一手將自己嘴上已經(jīng)沒有太多粘性的膠帶撕掉,一手將綁在腿上的也扯掉。
她憤恨的雙眼緊緊盯著巫一賢和顧知夏他們。
“巫一賢!你別做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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