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那雙吃人的目光,張先生無奈之下,拋出了底牌。
“果真?先生真是大才也,快與我說說,也好盡快謀劃一二。”龔澄樞一臉的誠懇,語氣急切地說道,眼眸中泛起些興奮之色。
耳中聽著這尖銳的聲音,感受這強大的逼迫,張經(jīng)心中嘆了口氣,無奈之下,吐出了早已經(jīng)準備好的說辭,雖說未到時機。
“在城西,有一個叫做樊胡子的女人,她平日里,不著紅妝,偏著冠袍,行事若男子,口中常說胡言,自辯為神使,蠱惑了不少信眾,甚至連那些胡商們,也拜到其門下?!?br>
“哦?可是真的,那倒著實是個奇人!”那些胡商們,一生將自己的菩薩掛在嘴邊,寧死不改,而此人卻能顛倒胡人,背棄其信,果真是個有本事的人啊!
龔澄樞心中感嘆道,但臉上卻仍舊是疑惑,他不明白,此人與自己有何關(guān)系?
“陛下時日不多,料想衛(wèi)王殿下登基時,年歲不會太大,此時,面對著眾多的老臣將領(lǐng),以及覬覦皇位的兄弟,心中豈有安定之理?”
“若此時,有人言,其真是真龍?zhí)熳樱衷跤胁恍胖??不出幾日,以這巫婆的本事,衛(wèi)王必倚重于她,老爺出頭之日指日可待也!”
張先生說著,心中也有些沒底,他怎么也想不到,哪個皇帝會那么白癡,竟然會相信這些東西,但這個是早已經(jīng)安排好的詞,難已更改。
雖然眼神對視著龔澄樞,但他的心思卻飄遠了,他也不清楚,這計策會不會被接受,畢竟太過于不可思議。
“先生真是大才啊,您是如何知曉衛(wèi)王的秉性的?我也是多日的打探,花費了不少的錢財,才窺探一二的?!?br>
龔澄樞一臉的訝異,他怎么也想不到,這位張先生竟然了解衛(wèi)王的秉性。
只有那些親信的人才知曉,衛(wèi)王殿下與陛下一樣,癡迷于道法之中,對于一切的神仙那是格外的看重,連出門游玩,也要看黃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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